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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狐”隆美尔,德国元帅,经历两次世界大战,为何被逼自杀

2025-10-11 20:15    点击次数: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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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44年“7·20”暗杀希特勒事件发生的次日起,德国内部就掀起了一股汹涌的清洗浪潮。由于密谋集团成员中许多人立场不坚定或临阵叛变,越来越多地参与密谋的军官和同情者被捕、被杀或被投入集中营。赫尔林根市市长施特罗林也未能幸免,不过他临死也未供出同隆美尔接触之事。但他的助手、密谋分子之一霍法克中校却与上司的态度大为不同。

他知道无论如何也难逃死亡的命运,索性在临死之前躲到德高望重、权势显赫的两位陆军元帅的名字后面去藏身避难,说不定还能幸免一死。于是,在党卫军保安局对他审讯的第二次会议上,在柏林拉菲尔旅馆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他说出了隆美尔和克鲁格两位元帅的大名。

一名满脸横肉的党卫军上校吃惊地盯着他,不相信地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克鲁格和隆美尔两位元帅事先知道密谋分子暗杀元首的计划,是真的吗?”

“当然,千真万确!”霍法克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吸着烟卷儿,故作轻松地道,“我明白我这条命已经没有什么指望了,这是罪有应得。我现在对我过去所做的一切感到悔恨,我的良心告诉我应该将这次阴谋完全揭露出来,当然包括策划这次阴谋背后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说假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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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即8月1日,在东普鲁士“狼穴”的会客室里,希特勒手拿一份名单,沉重地叹了口气,摘掉他的金丝眼镜,对一旁站立的党卫军帝国领袖希姆菜道:“克鲁格参加密谋集团,我想是可能的,但隆美尔,我想不出他背叛我的理由。”接着叹道:“这份名单的来源可靠吗?”

希姆莱

希姆莱道:“应该说是可靠的,是反革命集团的骨干之一霍法克中校供出来的。据审讯者报告,这都是他自愿交代的,没有用刑。此人供出所知的一切,无非是想留下一条性命。”

希特勒道:“这种人,决不可留。”

“明白!”希姆莱在一旁道。

隆美尔对这些背后的活动一无所知,他因伤躺在巴黎勒瓦西内医院舒适的病床上,一心一意关心的是这次负伤应使他得到第六条光荣负伤绶带,并因此获得令人垂涎三尺的伤员金质奖章。果然,在8月7日,他得到了这一崇高的荣誉,这使他着实兴奋了一阵子,并感到他在元首眼中仍居于重要地位。

当天下午,医生告诉他,他的身体已基本康复,可以坐汽车回德国的家中休养。他高兴至极,并马上往赫尔林根的家中挂了电话。隆美尔兴奋地告诉妻子:“明天,我们就可以在山庄的花园中散步了。”

1944年8月8日,汽车从巴黎把隆美尔送回了他的故乡。当他迈着蹒跚的步履走进赫尔林根的山庄时,露茜和儿子跑着迎了上来。当他们看到隆美尔前额上那道拇指宽的凹痕时,流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隆美尔马上装着笑脸道:“我已经完全好了,至于这道伤痕,只是一种纪念而已。”

“不过,”他停了停又道,“医生警告我说,至少还得八个星期我才能重归部队。”

“太好了。”露茜搀着隆美尔的臂,听到丈夫要在家待八个星期后高兴地道。

“前线那么紧,让我在家住上两个月,不急疯我才怪呢!”隆美尔又道。

露茜暗忖道:“你永远不回前线才好呢!”但她没说出口。

隆美尔

隆美尔看了看个头已有自己高的儿子曼弗雷德,道:“你不是已参加高炮部队了吗,怎么会在家?”

曼弗雷德用变粗的嗓音道:“妈妈告诉我您要回来,我正该休息,于是就......”

隆美尔高兴道:“那好,正好陪陪我。”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隆美尔正在花园里散步,露茜的妹夫汉斯·赛兹从花园大门口匆匆进来。隆美尔看到汉斯,颇有些纳闷,因为这个妹夫前天已来探望过他的病。时隔一日,他两次来到此地,而且是从柏林来此,不能不说有些异常。

汉斯来到姐夫面前,直截了当地道:“我今日来此,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重要事情?”隆美尔只穿了一件短袖军衬衣,显得精神很好,他随口问了一句。

“戈台勒被捕了!”汉斯接着道。

“戈台勒,我并不认识此人,听说是拟定的新总理人选。”

“可从他的公文包里发现了一张字条,同你有关系。”

“与我有关系?”隆美尔有些吃惊了。

“是的。字条上说你是西方敌人所尊敬的唯一军人,革命之后必定由你来掌权。这几句话说不定会把你牵连进去,你要小心。”

隆美尔

隆美尔顿觉头部“嗡”的一声,接着是一阵刺痛,他晃了晃,差点摔倒。心想:“汉斯身为柏林纳粹党宣传员,此事定不会有假。这下我是难脱干系了。”他随之又想起昨天男仆鲁道夫告诉他的一件事:鲁道夫听见有什么东西在抓前门,当他跳上窗台时,瞥见有个人影一晃,随即便溜进黑暗里去了。

“秘密警察已开始监视我了。”隆美尔思忖道。他想了一想告诉自己的副官阿尔丁杰道:“你到多尔姆卫戍部队找两个卫兵来,以防万一。此外,行动要小心,随身带上手枪。”

又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这天一早,隆美尔的参谋长斯派达尔将军来到赫尔林根山庄。隆美尔一见,倍感亲切。他握住这位下级的手,问东问西。斯派达尔用沮丧的口气道:“我被解职了。”

“为什么?”隆美尔吃惊地问。

“新任集团军群司令汉斯·克莱勃斯一到任,就出其不意地给我一封信,告诉我已被解职,命令我回德国听候安排。至于何以这样做,信上没有提出任何理由。”

“荒唐!”隆美尔气愤地道。

“克鲁格元帅已经死了。”斯派达尔道。

“他不是失踪多日了吗?”隆美尔问。

“我们现在才知道他是怎样死的。他被供出参加了密谋集团,希特勒准备拘捕他,先命令他回德国。在路上他服毒自尽了。他的司机走了很久才发现元帅已成为死人。”

隆美尔感到冷汗直冒,寻思:“我会不会步他后尘?”

隆美尔

次日,更令隆美尔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斯派达尔的妻子露丝给隆美尔打来电话,说她丈夫一回到家就被秘密警察抓到柏林去了。“真是岂有此理!”隆美尔放下话筒后大骂道。由于他事先并不知斯派达尔参加密谋集团一事,故想不出他被捕的理由。

他要救出这位助手,无论如何要救出,为此,隆美尔大着胆子给希特勒写了一封信,这也是他所写的最后一封信,这是10月1日夜晚。信写完之后,他把阿尔丁杰叫来,用意想不到的沮丧口气道:“赫尔曼,万一我死了,就把我埋在海德尔堡或海登海姆(诞生地),或者现在居住的赫尔林根这三个地方,不要挑那种宏伟的壮景,只要选个小巧的僻静所在地就行。我一生只不过是个名不出众、寂寞孤独的人。”阿尔丁杰惊诧地看着元帅,茫然若失。

10月13日,隆美尔和露茜去拜访住在赫尔林根的一位朋友,当隆美尔告诉朋友他目前的处境时,朋友劝道:“放心吧,埃尔温,希特勒决不敢动你一根毫毛的。因为你是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大英雄,若是加害于你,就会引起太多的注目,对纳粹政权不利。”

隆美尔道:“你错了,希特勒这次下了狠心,他不会再容我活着,他知道我已没有利用的价值......”

晚上,当夫妇二人回到山庄时,阿尔丁杰告诉隆美尔:“下午柏林来电话说,明天中午12点将有两位将军来拜访您,说是讨论您的'新职'问题。”

“终于到时候了,明天我就知道他们到底对我采取什么计划了。是上人民法庭,还是到东线去接受一个新的职务?”隆美尔道。

露茜在一旁道:“也许真会像朋友说的那样,希特勒不敢动你的。”

隆美尔拍拍妻子的肩膀道:“别有什么幻想了,准备承受一切吧。”

次日上午,隆美尔竭力装出高兴的表情,同妻子、儿子一起在客厅聊天。

隆美尔与妻子

11时左右,隆美尔对男仆鲁道夫道:“把花园的大门打开,柏林来的先生马上就到。”随后,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件褐色的便装上衣脱下来,换上他在非洲时最爱穿的开领制服,戴上几乎所有的功勋奖章。

几乎是在12点整,一辆暗绿色的汽车,牌照是柏林的号码,停在隆美尔庄园的大门前。车门打开两位将军钻出轿车。一位个头高大,脸色红润,气色极佳;另一位显得矮小精干。隆美尔认得他们,高个子将军叫威廉·布格道夫,刚刚接任了希特勒的第一副官之职,同时兼帝国人事部长。矮个子是迈赛尔,现为布格道夫的副官。

二人走进客厅,装模作样地做出彬彬有礼、不露声色的神情和隆美尔互相敬礼。露茜忙起身邀请两位客人进午餐,但布格道夫婉言谢绝了:“这是公事,我们是否可以同元帅单独谈谈。”

露茜笑道:“当然可以,你们谈吧。”

隆美尔将二人引进他一楼的书房,布格道夫把门关上,神色严峻地打量着他旧日的老朋友,然后慢慢地道:“你被指控为谋害元首的同案犯了。”布格道夫递过一封信道:“这是凯特尔元帅给你的。”随后,布格道夫宣读了秘密警察逮捕的陆军军官霍法克、斯派达尔等人的书面证词。这些证词构成了毁灭隆美尔的起诉书,尤其是霍法克的证词,使隆美尔愤怒至极。

他真想破口大骂这个无耻之徒的诬陷,但元帅的尊严制止了他。他知道任何的辩解都已成为多余,故只是用一种冷冷的态度听布格道夫宣读。

待布格道夫讲完,隆美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但迅即道:“好吧,我承担一切后果。”他随即问布格道夫:“元首知道这件事吗?”布格道夫点了点头。隆美尔的两眼湿润了。

隆美尔与希特勒

布格道夫挥手让迈赛尔退出书房,他接着陈述了凯特尔私下交待他的话。他用低沉的声音道:“元首允诺,如果你自尽,将对你的叛国罪严加保密,不使德国人民知道,为纪念你,还将树立一座纪念碑,并为你举行国葬,而且保证不对你的亲属采取非常手段。此外,露茜还将领取陆军元帅的抚恤金。这一切是对你从前为帝国建树的功勋的肯定。”

隆美尔被这突如其来的晴天霹雳搞得目瞪口呆,尽管他已经有了必死的准备,但要真以叛国罪而死,也太不值了。他心中暗泣道:“我,埃尔温·隆美尔,在两次世界大战中经历了多少枪林弹雨,多少次出生入死,而今却以叛国罪死去,为我从未参与过的一次失败的阴谋去死,为我根本不属于的那个参谋总部组织的失败阴谋去捐躯!”但他转念又一想:“元首允我自尽,保持我的荣誉,已经是对我天大的厚爱了......”

想到这里,他问布格道夫:“我可以借用你的小车安静地开到别处去吗?”

“我们也这样认为的,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此外,我的手还有些不便,恐怕我不能很好地用手枪。”隆美尔又道。

“我们带来了一种制剂,它在三秒钟内就能奏效。”布格道夫说。

“很好。”隆美尔平静地道,“请再给我一刻钟,我要同家人告别。”

隆美尔身穿皮质大衣走在前面,身后跟着15岁的儿子曼弗雷德和副官阿尔丁杰。他们沿着小径慢慢穿过花园,直到大门,三人没有说一句话。

布格道夫和迈赛尔在花园的大门口等候着,隆美尔走到他们面前时,两位将军都举起右手向元帅敬礼。布格道夫还喊了一声:“陆军元帅阁下。”

隆美尔用冷漠的声音道:“走吧!先生们。”

希特勒党卫军

汽车在门外等候着。一个穿党卫军制服的司机把车门打开,立正站在旁边。隆美尔把元帅的拐杖夹在他的左臂之下,他脸色镇静如常。在上车之前,隆美尔又把手伸出来与儿子握了握,他对儿子说了声:“你上楼去看看你的母亲。”遂钻进车子。

布格道夫和迈赛尔迅速地爬上了他们的座位,猛地关上车门。司机松了一下离合器,车子拐了个弯,朝着前面的村庄驶去。汽车行驶了约500码之后,布格道夫命令道:“停车。你们两个下去一会儿。”车子停后,迈赛尔和司机走下汽车,在20码外的地方等候着。

布格道夫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旋开盖子,倒出一粒暗红色的药丸,递给旁边的隆美尔,道:“元帅,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隆美尔正了正军帽,把大衣披正,接过毒药丸,向前方的树林看了两眼后,抛入口中......几秒钟后,他那抓着元帅拐杖的手松开了,头歪到一边,刚扶正的军帽又掉了下来。

布格道夫将迈赛尔和司机喊来,迈赛尔坐在后排,他把隆美尔的身子扶正,给他戴上帽子。车子箭一般地向乌尔姆市医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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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天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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